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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着呢。”
贵女云集,正是发传单的好时机,众人也盼着能同虞茉搭话,纷纷围了过来。
她摊开薄而大的纸张,温声解释说:“正面写有铺子位置,背面是一张五子棋盘,附有说明,闲暇时可拿来解闷儿。”
裴婉也应声道:“我妹妹开这间棋社,将来是要用在慈幼局。”
闻言,小娘子们你一言我一语,或是夸赞或是打听,场面好不热闹。
待得月上枝头,各家丫鬟受主母之命来请,才依依不舍地散场。裴婉的帐子近,姐妹俩相携过去,却在岔道上遇见提着灯笼接人的赵浔。
裴婉抬肘轻推虞茉,耳语道:“就剩几步路,有文莺送我,鹂儿也来,免得搅扰了有情人。”
“究竟是谁谣传你钝口拙腮。”虞茉闹了个红脸,但自赵浔出现,双目止不住地瞟向他,便不再矜持,“我先走了。”
她提起裙裾,小跑着奔向赵浔,惊喜道:“你怎么来了。”
“慢些。”赵浔伸掌将人牵住,另一手提高灯笼,为她照亮脚下的路,“帐子里备了热水,沐浴后再涂药膏,明日便不会腿酸。”
“......涂哪里?”
这回,轮到赵浔噎了噎:“你说呢。”
行房事时多有贪婪,却鲜少失控,从来将虞茉的意愿放在首位。
考虑到虞茉今日先是乘车远行,后又陪他在帐中胡闹,夜里还比试骑术,不及时按揉,明儿定然会难受。
岂料竟被她当成满心满眼只有那档子事的人。
“也不能全赖我。”虞茉话音渐低,底气不足道,“谁让你先前骗我,说什么日日都要涂药,还一日两回。”
赵浔冷笑:“你不喜欢?既不喜欢为何次次哭得厉害,不过碰了碰,比药膏还滑腻。”
“不许再说了。”
他单掌揽住虞茉后腰,仗着身量差异睨她,有恃无恐道:“茉茉,你偶尔也该对我坦诚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