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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擦肩而过时，她甚至能闻到棒棒糖传来的味道，好甜、好清新。
……
跟江艳错身后，正吃棒棒糖的孟严明，赶紧将棒棒糖丢掉，暗自疑惑：“幽灵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完全看不懂？”
没错，他几乎参与了这次作案的大部分细节，但就是看不懂，不明白幽灵怎么杀掉江生，这让他既是费解，又是怀疑。
“难道，他比我聪明那么多吗？”
这是他的怀疑，自我怀疑，一向自信的他，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很笨，竟然看都看不懂。
看不懂的何止是他，还有全程参与的董仲书，整个过程，除了对超市门口监控动手脚这点，他能懂。
其余的，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
但这不重要，他只需要按照吩咐去做就行。
眼看江艳距离超市不到十米，戴着口罩的他，缓缓从旁边走出，几步来到超市外的水果摊前。
“梨多少钱一斤？”
“4块5”
微微点头，他就自觉拿出旁边的袋子，开始挑拣起来，注意力时刻观察超市老板，还有即将过来的江艳。
就在超市老板视线移开的瞬间，董仲书衣服下，一个梨子快速滑出，落到梨堆里，无声无息。
这时候，江艳快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