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大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阿磐知道这是营妓逃不开的宿命,也记着云姜的话,不敢触怒贵人,这便赶忙宽衣解带。
然一双手冻得哆哆嗦嗦,只听得见锁链哗啦作响,却颤抖得找不到袍带打结处。
贵人似等了许久,因而嫌慢,他也有一双修长有力的手,原本单薄的衣袍在他手中刺啦几声便被撕碎扯烂。
阿磐周身一凉,立时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她何时似此刻一样在人前袒怀,惶然遮住胸前,敛气屏声,一颗心急促地跳,跳得乱七八糟,不成调子。
贵人竟问了一句,“怕了?”
哪能不怕呢,阿磐心里着实怕极了,却仍极力稳着声中的轻颤,硬着头皮回话,“奴不怕。”
贵人再不说话,俄顷将她翻身按至榻上,那温热的酒气就扑在耳边后颈,那双手似钳子一样牢牢地箍住了她窄细的腰身,镣铐霍地撞向了肘间腰腹,撞得生疼。
贵人倾身覆下,摧坚陷阵。
阿磐痛呼一声,迸出泪来。
这一夜烛花摇影,不见尽头,直到白色的天光穿透帛带,才知天光将明。
而她已如一抔烂泥,横在榻上,再没了一分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