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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小地方来的,孤陋寡闻,什么都不会,候正教起来费劲,每每训斥,我看着都着急。”
要不就说,“人没本事,还总偷懒,连听主人教导都要贪睡。主人想想,平时得是个什么懒模样?”
有时还说,“觉多,没规矩,记性差,药草认不全,舞也学不会,字写的像狗爬,魏国话怎么都说不明白,总带中山口音,一开口不就得露了老底儿?主人要指望她,不如指望能一道雷下来把魏武卒全劈死。”
说来说去,总把她说得一文不值,“胆小如鼠,匕首握不住,暗器不敢扔,到了魏王父跟前还不得吓破了胆子?主人要指望她,不如指望魏王父自己先暴病死了。”
似这样的黑状,背后说不算,当面也要说。
是,阿磐从来也不是个争强好胜的人,但她觉得不该辜负主人教导,因而什么都想做的最好。
门主曾赞她天分极高,陆商却把她说成一个愚笨懒妇。
她说她的,阿磐只是垂眉跪坐一旁,不去辩白。
有时候门主会问,“在你看来,便没有一点儿好处?”
陆商一噎,好一会儿才咬牙恨齿地回话,“唯长了一张狐狸脸,天生只会媚惑人,连主人......连主人也......”
话还没说完,便被门主打断了,“胡言。”
不轻不重的嗓音,看起来还是寻常温润的模样,立时便叫陆商戛然住了嘴,俯首,折腰,拱手抱拳,道一句“属下告退”,便就退出正堂,老实守在外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