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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毒妇自里袍扯下来一块布帛,很快就把自己包扎好了。
见阿磐仍旧趴在地上没有起来,那毒妇也不知哪根弦搭得错了,竟大发善心,好心地解释了起来,“她的画像被魏国大良造选中了,这一两日就会有人专程来接,尸首我会处理干净,你且耐心等着。”
阿磐没有应声,她不愿与陆商说话。
一个灌她碎骨子,丢她假死药的人,鬼都不愿意与这样的人说话。
阿磐不说话,陆商那仅有的一点儿耐心又没了。这就蹲下身来,操起刀柄去敲她的下颌。
蹲地猛了压了伤口,忍不住“嘶”了一声,愈发地生了气,“装什么死?有你死的时候!”
假死药都被丢了,还敢再提一个“死”字。
真是,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老实人就没有恼的时候了吗?
终归是出了千机门,再不必讲什么论资排辈。
阿磐知道自己打不过陆商,打不过也得出了这口恶气,猛地翻身将陆商掀翻在地,就跨坐在陆商身上。
陆商用刀柄敲她的下颌,她便用刀鞘去抵陆商的伤口。
陆商大抵也不曾想到素来都任她搓扁揉圆的阿磐竟然发起了狠来,这刀柄抵得她呲牙咧嘴,忍不住破口痛骂,“爷爷的!爷爷的!反了你了!”
阿磐拧着眉头,愈发用起力来,“师姐睁眼看看,我在千机门到底学了些什么本事!”
陆商毛了,龇牙咧嘴地砸开阿磐的刀柄,反过来又将阿磐掀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