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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周遭能听见的人皆是一片呜呼噫嘻,然那人,然谢玄,一双手如十指流玉,仍旧负在身后,没说什么话,竟就抬步走了。
姓周的将军笑容戛然一滞,碎步追了上去,“主君......主君不稀罕?”
好一会儿没听见那人如何回话,但见他身旁那两个近卫还留在远处,两颗脑袋凑在一起,小声商议起来。
一人问,“伯昭兄,主君的意思......”
另一人便问,“子胥兄,你说到底像不像?”
叫子胥的人暗暗点头,“七八分像。”
两人一合计,这便把那赵国的大纛一卷,蒙住了阿磐的脑袋和小足,轻轻巧巧地就将她抬了起来。
一人抬着前头,一人抬着后头,大纛里头黑咕隆咚的,也不知要把她抬到哪里去。
只听得后头有人放声大笑,“兄弟们!喝酒!吃肉!”
四围的魏武卒立时欢声雷动,烘堂大笑起来,“喝酒!”
“吃肉!”
“喝酒!”
“吃肉!”
三月的春风在洹水之畔温柔作响,篝火旁的魏人闹哄着烤羊分肉,阿磐就在这一片“喝酒”与“吃肉”的呼声中,被送进了谢玄的中军大帐。
帐里安静,没什么声音。
那两个近卫也只是把人放下,真诚道了一声,“主君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