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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被谢玄饮下去,那就是死啊。
布防图她可以盗,但谢玄不能死啊。
人还兀自怔忪着,陆商已在一旁逼迫起来,“去,我会盯着你。你敢不从,我要你死!”
她看陆商的神色,陆商满眼杀气,不会作假。
似陆商这样的人,满心满眼只有她的主人,她是个无情的杀人机器。她若狠了心要谁死,她就一定会要谁死。
四月初的天已不那么冷峭了,仍使她微微打了个寒颤。就在陆商的紧盯下,一步步往中军大帐走去。
一边走,一边盘算着法子。
想趁着无人把那一瓦罐的鸩毒倒掉,谁知道陆商就那么大大方方地跟着。
陆商本就身量较高,又因了习武身子强壮,如今穿着魏人的盔甲,戴着魏人的兜鍪,竟一点儿都瞧不出个破绽来。
也一点儿都没有机会。
就这么一步一步地似走在刀尖上,走地提心吊胆,思绪纷乱。走得失张失志,没了一点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