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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他怎么能死呢?
恍恍惚惚地想着,愣着,怔忪着,腾腾兀兀,茫茫然不知所措。
小惠王还在哭拜,“仲父啊,仲父啊......你死了,寡人可怎么办啊!寡人......寡人......这魏国就剩下寡人自己啦!”
有人便拉扯劝阻,“大王吓坏了,快扶大王离开!”
小惠王含泪大喝,“寡人好着呢!都退开!让寡人好好地为仲父哭丧!”
周褚人直接将小惠王拦腰扛起,“王父还没死呢!大王不必高兴太早!”
小惠王就在周褚人肩头胡乱扑腾,掐住周褚人就咬,“王父死了!死了!放寡人下来!你死罪!寡人要赐你死!寡人要赐你死!你死罪!”
周褚人呵道,“大王奶吃多了,昏了头了!”
忽听有人道,“主君是中毒!”
“中毒?”
“主君中毒了!”
有人厉声喝道,“这粥中有毒!”
关伯昭苍啷一声,拔刀出鞘,“妈的!有细作!”
阿磐心里咯噔一声,猛地一下回过神来,这才想起来粥的事。粥是从余姬手里夺来的。
余姬才是细作。
知道她何时要出殿,知道她要木兰粥,知道她何时要回去,也知道她回去要走哪条路。
就那么巧。
就那么巧,前一夜便做出了频频窜稀的假象,有了合理离开四姬的借口,也有了今朝睡过头的理由。
必是去见千机门的人,才有了今日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