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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似这回,木兰毒杀。
他怎能不得意呢?
既毒杀谢玄,又毁了一颗死棋。
他一旁还立着旁人,一样的斗笠布袍,一样也看不清眼睛。
一人是陆商,一个不认得。
一人说,“可惜不是鸩毒,不然必死。”
另一人说,“死棋没什么可看,主人该走了。”
阿磐听不见,但看得懂唇语。
便是这唇语,也是萧延年所教。
那人鹤然立在人群之中,并没有启唇说话,没有动手,但也并没有走。
他大抵十分满意她的现状,大抵也想好好地欣赏一颗死棋的结局。
毁了阿磐,他做到了。
魏人把这城门围得严严实实,暗处必定也如邶君献国当日,布下了重重的伏兵。
然他们可曾想过,那背后布局的棋手,已经就在这围观的人群之中了?
身子凌空晃荡着,只凭腕间那七八道的绳索,活生生就似整个身子都要皮肉分离,要从这腕间断开,断开,然后从这四丈余高的地方摔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