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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的卡片,是用来抽奖的号码牌,温然说:“这是你们客人用的。”
“怕抽到一等奖。”
这确实可以理解,温然把卡片拿到手里,见顾昀迟没立刻回卡座,渐渐又不太自在起来,但只要顾昀迟不动用强制手段把他按住,双方尚且还勉强可以维持正常交流的表象,因此温然犹豫再三,问:“你、你会被派去支援吗?”
“这么关心军事新闻。”顾昀迟抿了口酒,道,“可能吧。”
食指在光滑的台面上抠了一下,温然尽量用普通的祝愿语气:“那希望你平安。”
顾昀迟抬眼看他:“还以为你希望我死在战场上。”
第一反应不是怪顾昀迟污蔑自己,而是觉得非常不吉利,温然一下子严肃起来:“你怎么能这么说?”
“你看起来是这么想的。”顾昀迟慢慢转着杯子,脸上却没有任何与该观念相符的不悦。
也可能是因为戴了面具,所以看不清晰。
总之这令温然产生一种被误解的有口难言,从小战战兢兢看人脸色,工作这一年多里也摸到了些人情世故的皮毛,他认为自己已经有能力读懂大多数的言下之意与对话意图,唯独在顾昀迟这里,总会发生类似于信心满满填上答案结果被对方挥笔打了个鲜红大叉的情况。
顾昀迟竟然认为自己盼着他死。
舞池灯光变为深蓝,绰绰人影仿佛海中游鱼,温然默默擦了会儿吧台,还是没有想明白,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没诅咒过他,总之又开始打算逃避,说:“我要去休息一下了。”
顾昀迟站起身,道:“下半场没看到你回来,会跟店长举报你跑出去约会。”
“……什么约会?”温然一头雾水。
顾昀迟却没答,背影没入一片深蓝。
吧台快要被擦出个洞,温然终于停下,手放进口袋里摸了摸那张号码牌,转身朝去往工作间的通道走。
大家都在跳舞,通道里空且静,面具戴久了有点难受,温然把它摘下来,没走几步,在拐角撞上一个刚接完电话的alpha。
“不好意思。”温然低了低头,继续往前走。
擦肩而过,alpha忽然停住脚步回过身:“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