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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赖抬眼，正色地问，“公司的维权律师呢？”
贺炀拧着眉，叹气，“他今天请假说有事，来不了。”
周赖勾了勾嘴角，“这么巧？”
贺炀神色难看，“嗯。”
“请假前跟你说过合同条款模糊不清的事没？”
“没有，他看过还说挺正常的。”
周赖讥讽地笑了声，把那份资料还给贺炀，抓起桌上的手机，给唐杵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不等唐杵开口，周赖直接说，“唐杵，你认识靠谱的律师不？”
唐杵疑惑地问，“出什么事了？”
“贺炀前几天谈崩的项目条款有问题，我看了合同，发现好多漏洞。你要是能介绍几个靠谱律师，费用贺炀出。”
贺炀急了，凑过来小声说，“周哥，我没钱！”
周赖捂住屏幕，小声跟他说，“你那纠纷律师在合同签完双方出现分歧的时候请假，你不觉得可疑？万一他跟对方勾结呢？”
电话那头沉默数秒，来了句，“团队没有专门的法务顾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