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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声音犹豫,“......好吧。”
周赖挂断电话后,端起那碗粥,却觉得跟嚼蜡似的没味道。
周秉戌早就在他身后杵了老半天,把他和陆简的对话听了个底儿掉。
他把药箱往桌几上一放,咧着嘴问,“谁给你打的电话啊?”
周赖转过头,看向周秉戌,“哦,学校一学生。”
“有啥要紧事没?”周秉戌把药箱打开,手不停地掏出棉签、治伤膏、绷带、酒精等,一股脑儿搁在了桌边。
周赖瞥见那绷带,心想老爸也太小题大做了。
“爸,甭弄绷带了,你儿子我可是打拳击的,这点小破伤算个啥!”
周秉戌直接上手掀起周赖后背的衣服,看着他背部的伤,心疼得不得了。
“总是这么不当回事,伤口要是恶化了怎么办?”
周赖噘着嘴,任由周秉戌在他伤口那儿抹上药,一股凉意袭来,还伴着丝丝刺痛感。
他咬着牙强忍着疼,等周秉戌上好药,一脚油门就朝着校董给的定位疾驰而去。开了四十公里,他事先啥也没准备,陆简给他发消息提醒:周老师,班导说要在宾馆待个四五天呢,你带衣服了没?
校董那老家伙也没说具体待几天,他还以为就玩一天呢,陆简发消息时他都已经跑了十公里了,懒得再往回赶。
车子稳稳地开到校董发的定位宾馆,他找到停车位停下,啥也没带就大摇大摆地往里面走,结果一身休闲装被门口的保镖给拦住了。
“先生,这里是宾馆。”保安拦住周赖。
周赖翻个白眼,“老子不瞎,看得见。”
“您有预约不?这儿房间得提前约。”保安寸步不让。
周赖没法子,只好给校董打电话问咋回事,嘴里还嘟囔着这破宾馆订个房真麻烦。
“周少,我马上下来接您。”校董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