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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郎中活的黑浓的药膏拿来,给念祖的身子上药,就见他上半身的伤口都裂开了,从里面渗出脓血,直到这时李敏才发觉,他是穿了两件中衣,最里面的那件中衣厚厚的,现在早已经被血染红,若非是亲眼看到,李敏几乎以为他又被人给削了一顿。
“谁让你起来穿衣服的?”
看着自己救回来的伤号如此不珍惜身体,好好的快要愈合的伤口,之时候又绷裂开,李敏心头有股气涌上来,就为了穿件衣服,把他救回来的身子给弄成这样?!
他上药的手不禁加重了些力度,可这具身体只是轻轻地颤抖,连个痛哼都没有。
“你不会说话吗?”李敏问道,心中想着即使是傻子也会说话的吧。
只见念祖听言后,扭过头来,剑眉挑动,突然咧开嘴嘿嘿地笑了,他婴儿肥的脸蛋与那双英挺的浓郁剑眉挤在一起,将深如黑渊的眼睛覆盖住,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李敏瞬间只觉得自己救的不是个人,而是个包子!
算了,李敏心中想道,不再逼他说话,给他敷完了上半身的药,便去褪他的裤子,一边叮嘱道,“你不要穿衣服,药膏都粘到衣服上了,影响疗效,就这样晾着吧。”
他虽然这么说,可手上未停,温馨地拿被子给念祖盖住了上半身,生怕他着凉一样,又将被角掖到他的脖子下面,生怕会露了凉风,吹到他的关节。
初穿来时,李敏打那只野羊在寒天冻地中呆了一宿,之后便觉得自己的关节不太行,尤其是冷风吹来落到腿上时,关节骨头都跟着一阵阵地发疼。他了解被冻伤关节的痛楚,所以并不想让念祖也受了风着了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