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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柄？什么把柄？”富察夫人有些急切。
“奴婢不知。”素练颇为无奈:“奴婢问过娘娘，可娘娘不说。”
富察夫人沉思片刻，幽幽一叹，“罢了，娘娘主意正，她存了心不想说，凭任何人也问不出来。既然娘娘不曾对贵妃如何，许是觉得此事不多重要，贵妃那儿便不必多管了。”
“是，奴婢明白。”素练应下。
富察夫人越看素练越欢喜，深觉当年安排这个自己的陪嫁的女儿成为皇后的陪嫁，是再妥帖没有了:“皇上如今对大阿哥另眼相看，那是因为对娴妃有情分。若是没了娴妃，大阿哥便不能那么出挑了。不仅是大阿哥，还有娴妃肚子里的龙胎，可不能就这么巴望着会是个公主。你在皇后身边，怎么也得为她分忧解劳。”
她说罢，解下胸前衣襟上一个烧蓝镶珊瑚花篮胸针，郑重其事交在素练手里:“皇后娘娘不仅在宫里节俭，对母家也是如此。我没什么好的赏你，这个最是贵重，留着给你，算是我谢你为皇后的辛劳。”
素练哪里敢受，当下热泪盈眶，说了无数忠诚言语，才依依送了富察夫人离开。
这日，皇帝在高晞月处下棋过后，便回了养心殿处理政务。高晞月闲来无事，便取过染上香气的丝线一针一针地绣起满园春色。
星璇端着一盅贡枣蜂蜜茶走了进来道:“娘娘原是最不耐刺绣了，今儿怎么来了兴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