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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华帝君:"这结魄灯是父神所炼,能结仙者的魂,能造凡人的魄。你要是喜欢,我与素锦族可以交换——"
看着自家夫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结魄灯上,东华主动开口解释了。
芫初:"(摇头)我也只是有些好奇。"
芫初没再多话,看着下方的白浅,目光所及却是在她周身。
眼眸微动,看到得是其他人所看不到的。
果然如此。
白浅消耗着少绾的功德,加上气运在身,那叫一个自在。可现在天道沉睡后预备清算,加上前世的孽债,这本该一身的金光闪闪早就变得浑浊不堪,周围那一团的黑雾皆是怨气所致。
前世因今世果。功德加上怨气,也是自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