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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柳歆歆却摇了摇头。
解释道：“也不一定，死灵召唤师的召唤物，和召唤师不同，召唤师是可以召唤和解除召唤物的，但死灵召唤师，召唤出来的东西，是根据种类不同，有各自的持续时间的，所以，即便是你夺取了所有权，他们到了持续时间，还是会消失。”
接着，柳歆歆看向眼前这些式神。
继续道：“但这些式神不同，这些式神是绑定阴阳师的永久产物，平日里不用的时候，式神会被存入式神空间，类似于宝葫芦的效果。”
陆然倒是听得懂。
但现在问题是，这些式神怎么处理？
“你要是喜欢，可以留下玩玩，不喜欢，杀掉就是。”余擎苍提醒着说道。
陆然闻言抬起眼神扫了一圈。
我尼玛，这一个个的，是真的丑啊！
不过当陆然的眼神最终定格到鲤鱼精身上的时候，忍不住眼前一亮。
少女模样的鲤鱼精，虽然有着鱼尾，但上半身却俏生生的和人类少女一般无二。
水灵灵的大眼睛，黑发黑瞳，黑长直的秀发披散在身后，垂落在屁股后面。
这个可以留下！
“这个鲤鱼精……品质比较好，可以留下，但这鱼尾，会不会太过于引人注意了？”陆然扭头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