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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俩心情都不大好。
柳书禾的哨子越吹越难听,不知道是乐谱本就这么怪,还是她吹错了;天池边方圆几十米的枯树枝,都被唐言蹊的软鞭修理了一遍。
到后来,只要我们仨一进林子,周围的蛇鼠虫蚁便自动往洞里钻,一个都不敢出来,林子里的鸟儿看到我们,扑棱着翅膀嗷嗷叫着飞远。
那几天我们简直成了天池三害了。
就这样过了五天。
唐言蹊的心情越来越差,软鞭挥得也越来越无力。
我脚腕上的那圈勒痕始终没有下去,不见肿不见破,阴阴的一圈红,时不时地火灼般疼痛。
那天我照常靠在天池边,看着波光粼粼的池水,忽然就想起来长白山的那天晚上,谢羡安说的那些话。
“当初我就不该妇人之仁,留他一条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