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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出去。”
慕瓷说的平静，呼吸也有些紧促。
沈铭皱眉，“在这个城市，你除了我之外，还有认识的人吗？”
慕瓷一怔，回头看着面前朝夕相处多年的脸，心里的羞愤全部涌出，眼眶都红了。
她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
她从小寄养在慕家，根本没有人教过她，要怎么才能在这种场合保持体面，尤其是情绪紧绷到极致的时候，她真的很想哭。
只有在霍行涧身边的时候，她似乎能有那么一点底气。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慕瓷赶忙掐了把自己的大腿。
“我是成年人，总不能被饿死。”她推开沈铭的手，推开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