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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了闭眼，“要不你打我吧！”
慕瓷看着楚惜双眼紧闭，慷慨赴死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打你做什么？”
她垂下眼睑，声音在夜里格外寡淡轻薄，“我当时，的确没什么朋友，你算是我在江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楚惜睁开一只眼，“你真不生我的气？”
慕瓷嗯了一声，抬头看她，“要去喝酒吗？刚好今天有时间，去喝两杯？”
楚惜愣怔了半秒，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眨了眨眼，“你能喝酒了？”
慕瓷点头，“工作上应酬多了，能喝一些。”
楚惜，“……也是，上次我过生日的时候，你就喝了不少。”
“既然如此，那就……不醉不归？”
两个人一拍即合，楚惜带着慕瓷直接去了附近一家经常去的小酒馆。
酒馆里的人不多，但是胜在清幽。
楚惜和慕瓷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一打酒。
楚惜道，“你就这么出来跟我喝酒，让霍行涧一个人在家带孩子，会不会不太好？”
慕瓷托腮，“我觉得挺好的。”
楚惜，“……”你觉得好，那就好吧。
她叹了口气，也没追着问，没一会儿酒保就把酒送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