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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什么意思?”
“自然是同意了。”
“那好,你常去看着些,有了新的便拿回来给我看,这单行本的事也得抓紧了,还有,他应该不知道我的身份,不可漏了马脚。”
“明白。”老郑低头应道。
时间便这样过了两日,这两日中沈毅哪也没去,就是老老实实的在客栈里搬砖砌墙,手上的水泡也是磨破了又好,好了又破,终于结成了茧子。
期间谢宗燕来过一次,她本是玩笑般的一句话,本以为沈毅是不可能坚持下来的,毕竟这种高强度又单调的工作一般人根本接受不了,但沈毅居然毫无怨言的接受了,而且还干的很好。
就连那位泥瓦匠都对沈毅赞叹不已,刚来的时候这位泥瓦匠还以为这位秀气的公子哥根本坚持不了一个下午呢。
这种劳作也让沈毅迅速的适应了现在的自己,别的不说至少饭量大增,晚上也睡的很是香甜,以前经常会发生的胸膛憋闷感也彻底消失了。
对此沈毅不禁感叹,看来那些整日叫嚣活着没意思,整天失眠没胃口的人都是闲的,让他们搬一天砖试试,保准见了枕头恨不得立马睡死过去。
而就在沈毅辛苦的搬砖的同时,一泓楼花魁比试的后续效应正在持续发酵。
首先当然是沈毅作的那两首词迅速的传遍整个扬州,对于性好风雅的扬州人而言,一首品调俱佳的诗词便是最好的谈资,更何况还是两首。
一时间在街头巷尾、勾栏瓦肆、以及青楼楚馆之中,到处都在传唱这两首诗词,很多人都毫不犹豫的将这两首词封为近十年来大燕诗词最佳。
无数的豪门千金以及中等人家的小家碧玉,都暗自在闺房中抄写这两首词,并对被赠与了这两首词的女子充满了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