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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宴离看着虎贲逐个检查关闭宫门,小太监和宫女们也都忙着收拾残局,一切都在忙乱而有序地进行,应该不会再有什么突发事件了。
——这倒是个离宫的好机会?
反正潜伏在东宫的那个鞑靼人已经死了,剩下那人说不定已经听到风声、见不成了事就先跑了?
郑宴离正想得有些出神,等候出宫的车队又缓缓前进了一个车位,就见排在最末的那辆马车动得最是迟缓。也不知是那骡马太老还是怎的,车上仅有两个装行头的中等大小木箱,却似乎比预想的更沉重些。
出于职业的敏感,他几乎是马上就注意到了:
那个戏班子一共有三辆马车,老班主带着台柱子小花旦和几位角儿走在最前头,留了一个十二三岁的丫头跟在最后,抄着手坐在车上打瞌睡。
大家都是忙了一个晚上,皆是十分疲惫。前头那辆车的小丫头身上盖着件袄子、蜷缩在木箱子上已经沉沉睡去了。
一切都看起来很正常,但郑宴离的目光却始终落在最后一辆车上那个木箱——里面似乎传来细小的声响,极不易被人发觉,但他确定没有听错。
那是个中等大小的箱子,上头挂着个黄铜的象鼻锁;这个尺寸塞进一个成年男人不太可能,但女人的话应该勉强可以。
郑宴离盯了片刻,一手扶刀、看似不经意地一甩刀鞘,正磕在那锁扣上。几乎没怎么用力,铜锁便被撞坏直接掉了下来,正落在垫脚的草席上,竟是没发出一点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