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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吃了颗定心丸，洛雁扬起凤眸，不屑地晃了眼猖狂的丫鬟，“打死我？说得容易，但这善妒的罪名，夫人担得起吗？”
洛雁挺直腰杆，没几分怯意。
反倒是沈思琼，眼底竟露出不安。
这外室说的没错。
她一个新妇，刚嫁进来两天，就当街打死外室。
不是善妒是什么？
沈思琼剜眼身后的丫鬟，后悔怎么带了她。
素莺愣住，开口辩解两句。
但她哪比得过洛雁嘴皮子利索，也就两句，立马跪了下来。
沈思琼心软，刚想让她站起来。
洛雁却趁着间隙开口，“素莺姑娘随夫人才嫁进来洛府两日，却犯了不止一个错，就算夫人顾念旧情，也不能不顾洛府的规矩。”
“夫人破这一次两次例不打紧，但要让府里的下人学了去，夫人以后的日子，怕是......”
洛雁一笑略过，沈思琼却听得揪心。
这外室果真不好对付。
沈思琼轻磨贝齿，斜了眼前的娇人一眼，朝丫鬟叹了口气，“自己掌嘴。”
丫鬟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地瞪大了眼，“小姐？”
沈思琼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
二十巴掌响亮地落在如花似玉的小脸上，不一会儿，丫鬟就哭肿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