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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袭过,彻人骨寒。
洛雁想起自己带来的包裹里,只有一件稍厚的衣服,但是那衣服也只适合在京城的秋中穿,在渝州还是稍微薄了些。
虽然她荷包里的钱够她买一件厚点的外套,但洛屿泽下令不许她外出。
这几日怕是得忍着了。
洛雁紧了紧腰带,尽量让衣服贴身,不让风钻入。
从西厢房到东厢房这段距离里,洛雁无数次地用手捶腰。
前两日的腰酸好不容易缓过来点,昨天一晚又回归原样,甚至更酸了些。
因为折腾太晚,她才睡了不到两个时辰,整个人浑身无力,困得不行。
幸好晨起洗漱的井水冷冽,足够让她维持一段时间的清醒。
她终于走到东厢房,只见沈思琼所在的房间也是门窗紧闭,没半点光亮透出。
赢朝朝规,晨昏定省分别为寅时、酉时。
渝州天黑得早,明得晚。
所以这会儿,天还暗着。
洛雁站在门外,不敢发出半点声响,万一再被里面人拿此事说事,说不定要被罚得更重。
反正今日责罚是在所难免了。
毕竟东厢房和西厢房离得不远,但凡沈思琼想,很快就能知道洛屿泽离开后,进了她的房门。
她从没想过跟她抢男人。
如果她有选择,她也不想与人共事一夫。
更何况她对洛屿泽的感情,复杂又难解。
奈何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不硬着头皮爬床,就只能给徐员外当妾。
都是当妾,倒不如选熟悉的人。
她不敢渴求洛屿泽的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