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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清婉已说不出半句话，只僵硬地点了点头。
洛雁刚要张口说什么，余清婉突然起身，声音发颤，“这妃，我不选了。”
“先别急。”
洛雁清楚这事并非她所能做决定的。
就算她不去，她家里人也不会同意。
从余清婉嘴里，她了解到她从小在祖母膝下长大，继母膝下也有一女，与她相差不过四岁，未到选妃年纪。
所以能代替沈家进宫参选的只有余清婉一人。
事关家族利益，沈老太君也不会任她弃权的，更何况她先前所表现的也是势在必得，此时再反悔，沈府上下只会当她胡闹。
索性距离选妃还有一段时日，说不定会想到两全的办法。
洛雁安慰完，余清婉擦去眼角的泪，轻声道：“就算真没办法改变现实，我也会把这个梦当成警醒，绝不会重蹈覆辙。”
洛雁理解她口中的“重蹈覆辙”是指梦里那个“她”的所作所为。
就在这时。
丫鬟敲响房门，“姑娘，洛公子来了，见吗？”
余清婉看向洛雁，她们小两口的事，她们自己解决。
洛雁毫不犹豫地摇头，“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