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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那婆子描述,起初,只是觉得口干舌燥,喉咙就像用小刀划拉一样疼,后来就开始发热,浑身疼痛起不来身子。持续的高烧不退,疼痛不减,不少人被活活疼死。
“大少爷,那庄上已经烧了一批了,按大夫人的意思是,等老祖宗葬礼结束,就要再烧一批,总之这疫病传染的很快,估计这京中也快有了,少爷您最近还是少出门吧。”
润月这两日有些咳嗽,洛雁便让她在家歇着,顺便去医馆给她抓了副祛风寒的药。
没想到润月喝完这药,症状非但没得到缓解,反倒半下午时起了高烧,整个人直接昏在院子里,幸好洛雁及时回来,才将她扶到床上。
高烧要命,润月浑身烫的就像烧炭的暖手炉一样,洛雁连忙取出银针,对准穴位下针。
约莫半刻钟后,她取出银针,用凉水擦拭润月的额头,想要借外力给她降温。
折腾一下午,这烧总算退下去了。
没想到天将黑时,润月醒来喝了口水,再睡过去时,又烧了起来。
洛雁正愁着再给她去包什么药,小院的门突然被敲响,“东家,东家,在吗?”
一听是小二,洛雁连忙给他开门。
“你怎么来了?”
洛雁话还没说出口,就见小二身后拉了个板车,板车上躺了个白发老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