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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僧人摇了摇头,“但是我们经常看见他经常对着一枚木簪发呆,那木簪上还有一道断裂的痕迹,应是女子佩戴的样式,想必......便是师父说他尘缘未了的那个人。”
僧人说完后,才意识到自己透露的有些多了,连忙止住话题,“施主,贫僧还要去打斋饭,就此别过了。”
肖雁连忙又出声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既是血块淤积,理应也没那么严重,为何不下山去看大夫,说不定......”
“他不愿意。”这次僧人一连叹了三口气,“还是因为庙里当时住了个游医,简单给他开了几味药养着,不然那血块要是压到神经,怕是会更严重。”
“师父说过要带他下山治病,他始终不肯。原本还能看见些光影,如今,怕是连光影也见不得了。”
“自他看不见后,师傅也不让他干重活了,所以他便整日站在这栏杆下念经。想必是为他那位逝去的故人超度......”
“小姐,我们该回去了。”
莺飞见她迟迟未入殿,便上前催促。
原本她们今日并未有来此的计划,只因途中偶遇沈思琼的车队,听她说起洛家的情况。
自打沈思琼同洛屿泽和离离开洛家后,沈家便没继续将三小姐嫁过去,而是另外为三小姐觅了一门新的亲事。
后来洛屿泽为情所困,执意要辞官出家。
全家人劝不动也拦不住,以为家里总归还能再出一个有出息了,便任由他胡来了。
结果,洛邢林科举失利,竟然连上榜都没上榜。
原以为他寒窗苦读这么多年,平时也勤勤勉勉,至少能入殿选,谁知一调查才知,他竟是因为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