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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张扬眼里，显得有些机械化，张扬知道这一刻的孙冰柔，并不是真正的孙冰柔。
一瞬间张扬突然有些明白了。
倘若如果他真的答应，似乎只会让孙冰柔更加难堪。
而那冷淡的眸子，似乎也在暗示着他，不要有任何顾忌。
张扬不确定自己的理解是否正确，但这一刻决定跟着自己的内心走。
虽然这样一来，孙冰柔在他人眼里是丢尽了脸面，但张扬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
于是，直截了当地对孙冰柔说道：“老师真是对不起了，我是不会留下来的。”
原本无比紧张的潘晓东，听到张扬的话，顿时长松了一口气。
现在张扬，对他来说同样无比重要。
孙长山有多想让张扬留下来，他潘晓东就多想带张扬走。
张扬的回答也令孙长山等人心里直接沉到谷底。
这一刻所有人都明白，彻底没戏了，张扬是铁了心的要走。
然而却再也没有任何人该出面指责孙冰柔的不是，这都已经跪下来了，还能要求孙冰柔做什么呢？
就连孙长山也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般，彻底放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