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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这会儿已经惊出冷汗来了，一时也没有想好该怎么解释。
这时，裴雨燕突然又看到了她那个试衣镜。
上面全是水珠。
裴雨燕看得一阵目瞪口呆，“不是？床上湿了一片我还能理解，这镜子，你们是怎么弄的？”
看裴雨燕满脸好奇又是惊叹的样子，张扬心里有些好笑。
“师姐，别瞎琢磨了，那个病人不过就是带了一瓶水，结果因为按摩，身体吃不消，所以弄得到处都是。”
这个解释有点儿牵强，但还算是合理吧。
除了这个，张扬也想不到什么好的理由了。
裴雨燕柳眉皱起，直觉告诉她，张扬在说谎，可是又找不到张扬说谎的证据。
又是四下看了看，然后又闻了闻。
“不对劲儿，这味道不对。”
裴雨燕虽然没有那方面的经验，可作为一个医学生，还是妇科医生，很清楚的知道，这味道是那种荷尔蒙的味道。
张扬也是无语，这师姐鼻子这么灵敏的吗？
但不管裴雨燕说什么，张扬都不会承认的，味道可是做不了证据的。
“张扬，你可千万不要乱来，这里可是医院，而你是医生，咱们对待患者是要负责任的，孙主任更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要是发现你对女患者乱来的话，你的职业生涯也就到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