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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果然与我所想一样,他根本就没有立储之心,也容不得有皇子一家独大。”容敛敲了敲桌案,若有所思的道:“可就是如此狠心又凉薄之人,为何单单对容锦如此宽厚包容,他对容锦甚至比对我们这些皇子还要亲厚,这是我一直难以想明之处。”
蒋弦沉而不语,他自然知晓其中缘由。
陛下并非厚待容锦,而是爱屋及乌,因为喜欢那个女人,所以才不敢伤害她所出的孩子,陛下的疯狂冷血远超过他们的想象。
他甚至不敢去想,若有朝一日那个秘密被揭开将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你在想什么?莫不是有事瞒着我?”
容敛幽冷的声音打断了蒋弦的思绪,他抬头触及对方深邃冰冷的眸光,恍然觉得这位一直不受重视的四殿下才是最像陛下之人,一样的心机深沉又寡情凉薄。
“属下不敢。”
容敛闻言笑了笑,“那便是因为容锦与长宁郡主婚期将近,你这才魂不守舍?”
见蒋弦不语,容敛云淡风轻的道:“忍得一时方得所有,你先前便是太过急躁,这才惹怒容锦险些丢了性命。容锦是权王亦是统帅,迟早会再归战场,届时靖安王府与我们而言岂不犹如探囊取物?届时你自可美人入怀!”
三言两语间,容敛便已决定了他人的生死前程。
蒋弦恍惚间想到了那个被囚于禁地的可怜女人,想来当初她便是如此被强取豪夺。
不愧是父子,行事作风还真是如出一辙的相似。
只那时,她会不会露出与那个女人一样忧伤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