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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平日与人为善,赵大学士见他也是无妄之灾,这才透露一二,说这是靖安王的意思。
只他也是费解,母亲一个妇道人家如何就招惹到了靖安王,“母亲,您最近都做了何事啊?”
南阳伯夫人想到了什么,脸色瞬时间一白,却抿着嘴唇没吱声。
魏东风瞧着心急如焚,气得跺脚道:“我那差事本就是混日子的,没了倒也无妨,但大哥他可是寒窗苦读考上的进士啊!放眼勋爵之家中举之人屈指可数,大哥为了安心读书一直宿在学院,年节回家时手都生了冻疮,难道您就忍心看着大哥的心血付诸东流!”
郑氏闻言想到那些年的心酸也不禁落下泪来。
南阳伯夫人听了心如刀绞,也不敢再隐瞒,将事情一一道了来。
刘氏一听便炸了,“母亲,您到底是如何想的啊!黄玉竹和她弟弟设计陷害长宁乡君,人家没迁怒咱们都已是宽厚,您居然还上门说亲。说轻了您是羞辱了乡君,说重了您这分明将长公主的颜面往地上踩啊!”
“哪……哪有那么严重,我也就是帮着问问。再说那事不也是误会吗,是玉竹的弟弟爱慕乡君入魔这才得了癔症……”
“狗屁的误会!谁看不出他们姐弟打着什么算盘,您不想着摘清自己还巴巴的往上凑,真是要了命啊!”刘氏本就与黄玉竹不对付,如今更是恨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