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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平侯沉了口气,面上笑意依旧,“世子放心,蓉儿在侯府绝不会受一点委屈。”
蒋弦呵笑一声,“那是因为我不在京城的时候,蓉儿的委屈已经受过了!”
“贤侄,那件事我也是没有办法,要怪只能怪那长宁县主带着大理寺挖出了尸体骸骨,这才不得已只能禁足保护她。”
蒋弦冷冷看向永平侯,“侯爷对长宁县主有意见?”
永平侯嘴角笑意一僵,旋即道:“贤侄何处此言,本侯不过就事论事罢了。”
“就事论事?”蒋弦面露讥笑,“张管家是我亲自审的,那是个硬骨头,没说出什么来。”
蒋弦本想趁机握住永平侯的把柄,没想到他宁可咬舌自尽也不肯交代真相。
“那所谓的口供乃我亲笔所写,侯爷不会想以那个理由搪塞我吧?”
永平侯心知蒋弦不好糊弄,正斟酌措词时南凛忽然上前在蒋弦耳旁附和几句。
蒋弦眉头一挑,眼里有了几分笑意,“她来寻我?”
永平侯顺势起身,“贤侄既有客来,那本侯就不多打扰了。”
永平侯转身之际脸色沉沉,蒋家这小子还真是可恨。
看清院中伫立的少女身影,永平侯眉头一锁。
顾青鸢?她怎么来了?
“这里阴森冰冷,县主一个娇滴滴的姑娘怎么想起来这了?”
看着永平侯那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样,顾青鸢眸色清冷,一针见血,“侯爷可是不想见我来此?”
永平侯眯了眯眼,这小庶女果然难缠,难怪顾宝瑜处处受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