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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看一眼陆迢,大哥长得这么俊做什么?他又不爱给人看?
暴殄天物。
陆迢道:“走吧。”
陆迩:?
陆迩说:“去哪?”
“游湖。”陆迢手中折扇往他肩上一拍。
他忙点头,“好啊好啊,正巧今日游湖的小娘子也多,要我说啊,大哥你不喜欢叔母给你安排相看,不若自己挑个合眼缘的。”
虽然目的达成的意外顺利,陆迩觉得仍有必要补上这一句,这句话他昨日想了许久才想出来的。
陆迢瞥他一眼,淡淡道:“你这口舌功夫若是能用在辨学论道之上,方夫子的晚年想必会过得轻松许多。”
陆迩失语,落在后头与赵望并肩。
他不服气地推了推旁边抽搐的赵望,低声道,“你偷笑什么?”
赵望清清嗓子,眼观鼻鼻观心,一本正经:“小人没笑,这是嘴痒了。”
他们到练湖时,湖心已经泛了不少轻舟,花枝在游船中抛来接去,丝竹管弦之音也在湖面飘来荡去。
桥上湖边站了不少人,都在跃跃探首,面上藏着兴奋之色。
“今日的人怎么这么多?”陆迩奇怪,湖面上的众多舟楫都在围着什么,不时发出呼声。
放眼望向湖心,有两只装饰了珠帘纱帐的画舫停在那儿。
一只船舱外还挂了紫藤花作点缀,琴声从舱内传来,在船舱外,一红衣女子在和乐而舞。
另只画舫外挂的不是花,而是一张张仕女图,舱内笛箫合鸣,同样有一女子在和乐而舞。
“这是赶上了醉春楼和揽玉楼掐架呢。”陆迩有些讪讪,“大哥,要不我们去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