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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迢把秦霁放上窗边的长案。
她左挪右移地想下去,才刚动一点儿,便被陆迢掐着腰抱回原处。
最后,陆迢一点儿耐心都没了,抬腿压住她。
“大人。”秦霁拽着他的腰封,吓得想哭,又怕惹这人生气,明日不好说话,出去又得拖上几日。
醉花楼的花娘们口中最恨的就是这长案,这是能避则避的洪水猛兽。上回是没一点办法,这次她却能挣扎挣扎。
“大人。”秦霁一声娇过一声,想要他放自己下去。一双眼盈了泪,又埋在他衣服上擦干。
两只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腰封,生怕他就在这里解开。“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去床上做什么?”陆迢双手捧起她的脸,拇指擦去上面要落下的泪珠。
秦霁仰着脸,下颌靠在他的腹中,就这样看着他。
嗯?
他好像是真的在问。
陆迢抹完两颗水珠子,见她没继续哭,心又软上一点,
他松开她,将旁边的椅子拖到身下坐着。将领口的松了松,疏朗清俊的眉眼里透着股风流恣意。
“不是答应了本官要学么?”
秦霁目光一直怯怯地跟着他,直到陆迢说出这句话后才怔了一怔。
随后移到了他有意露出来的那片脖颈上。
这个与方才以为的天差地别,相比起来容易接受的多。
秦霁笃定地嗯了一声,隐隐带着未能散去的哭腔。
心中再次确认:他肯定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