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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为了应和这句话一般,睡字还没说完,她就没声了。
半晌,陆迢伸手抚过她的眼皮,薄软一层,长睫还是湿的,有些刺手。
真行,陆迢舔了舔后槽牙。
自己做了亏心事先哭上一通,把他搅得躁乱不宁后倒是睡得香甜。
她就是这么给人当外室?
陆迢真想掐着脖子给她摇醒,看清了,他还没睡,别在旁边打呼。
声音再轻也不行。
他不是个畏手畏脚之人,只是想到若真这么做了,只怕她的泪要将这房里给淹掉。
隔日,秦霁起来时身侧已经空了。
她取下自己眼睛上搭着的巾帕,模模糊糊中想起昨夜之事,忙下床跑到后边去看。
那堆纸灰已经没了,连带着纸和笔墨不见踪影。
干干净净,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
秦霁站在原地,两根枝头提起肿胀的眼皮又在房中看了一圈,仍是没找到。
看着熟悉的场景,昨夜发生之事在她脑中又过了一遍。
一股凉意顿时从心口蔓延至四肢百骸。
昨夜怎么说的?
明日再罚她。
秦霁木楞地站在原地。
绿绣进来喊她,见床上被子掀开着,哪里还有半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