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鹿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陆迢想,她这是剥葡萄的功夫也用上了。
等他那强作淡定的外室转身去放外裳时,陆迢自己解了裤,坐进浴斛。
若是叫她来,不知这脸到底要红成什么样。
不一会儿,沾湿的蜕巾便在陆迢便落在了陆迢后颈,蜕巾不如平日穿的衣料平滑,一簇簇短棉吸饱了水汽后覆在皮肤上,随着她的力道挤压,有轻微的痒。
她的指甲盖混在其中,随着移动又能稍缓这样的痒意。
陆迢闭上眼,他今日送秦霁回来后又去了牢中,今日是该卢临之女放出去的日子。
醉春楼拿着身契来领人。
陆迢放是放了,不过没按着点放,一早便打开牢门将人换了个地方,到现下才将如兰悄悄带进这里。
那女子在马车上哭了一路,陆迢的同情心有限,潦草安慰两句也就作罢,谁知那女子越发哭得厉害。
他忍了一路,想起他的外室。
想起了秦霁假笑到一半,转头去看坐垫的委屈模样。
不敢同他顶嘴,但是偷偷点头。
有些事发生当时,局内人分不出理。但只要过了那个时候,再去回想,其中对错便会明晰起来。
他忽然意识到,他今日对她说的话都太重了。
甚至称得上刻薄。
蜕巾从陆迢的后颈滑至背脊,秦霁两只手按着蜕巾从他身上往下擦。
这力气好像摇拨浪鼓,听着声大,看着有劲,但亲自感受过就知道,其实没多重。
她搬了个小凳坐在浴斛边上替他擦身,两人相隔咫尺,近到他后肩能轻易捕捉秦霁的每次呼吸。
陆迢偏首看她,她应是缓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