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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迢摆摆手让她们出去,房内只剩下两人。
他走到秦霁面前,两只手搭在她坐的黄花梨圈椅扶手上,弯下腰看她。
一双丹凤眼似挑非挑,染着浅浅的笑意。
烛火给这男人的侧脸铺上一半光影,刻画出棱线分明的轮廓,是经得住近看,细看的一种俊朗。
画起来会很容易。
秦霁不知自己为何会突然想到此,脸上发窘,偏过头避开他的视线,对上了面前的明照照的漆背铜镜。
陆迢的目光追到镜中,看着里面的姑娘红着脸又往另边偏去,俯身啄了一口她冒红的耳尖。
“手抬着不累?”
他不提还没什么,一提突然就酸得很。秦霁放下手,抿了抿肿起来的唇瓣。
转过来转过去,最后还是转向了他这面。
陆迢抬起她的下巴颏仔细端详一阵,两片唇比平时红肿了些,却并不见厚,添了抹妖冶的风情,像花瓣里点缀的艳蕊。
偏她不自知。
烛火将两人的侧影投在桐油窗纸上,一大一小对比分明,像极了狩猎的两端,一方为猎,一方为被猎。
不多时,分立两端的影子水草般缠在一处,重影交叠,模糊了彼此的轮廓。
守在门外的绿绣移开视线,瞧见绿珠正看的起劲,忙挡住她。
“还看,去吩咐烧些热水来。”
绿珠嘴上连声应好,心里仍止不住好奇,走到拐角处回首望向竹阁。
窗纸上茫然空寂,只剩一片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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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后,拨步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