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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吹了灯,同她背对着背躺下。
半晌,秦霁翻了个身,面朝着他。
“你每次都这样舒服么?”
她的声音很轻,藏不住这样多委屈。
灯已经灭了,拨步床内其实看不清什么。
然而陆迢仍能想出她会怎样瞧着自己,忽而一阵亏心。
该怎么告诉她?
他其实一直都比她舒服。
秦霁那处小,同他并不匹配,回回进去,她都要吃上一点苦头。
陆迢知道她难忍的时候会攥紧被褥,嘤嘤而泣也多是疼出来的。
可于他而言,这是隐秘的极乐。
这些不好叫她发现。
默了少顷,陆迢答非所问,“你也弄疼过我。”
他还没正经骗过她,秦霁信了,这才没那么别扭,翻回床内。
原来她也能弄疼他。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男人说的是上次她咬他那一口。
这算不得骗她,陆迢想。
她那时用了狠劲,而他的确疼了一小会儿。
第二日,陆迢在偏厅用了一刻钟的早饭,秦霁才刚刚洗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