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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叫他这样难解的还是棋谱上一盘残局。
一直到分夜的钟声幽远传来,陆迢才从这片纷扰的云雾中抽身而出。
望着窗外透进桌案的明月光,他攒起眉头。
自己莫不是疯了,想她做什么。
一个外室而已。
她的喜怒,与他无关。
*
一连几日,秦霁都未在榴园见过陆迢,心情好了不少,连带着腿上的伤也痊愈地快了起来。
出门取药材这天,是个晴天。
秦霁打开自己来时带的那个小包裹,里面现下只剩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匕首,药,还有火折子。
都因着陆迢没了。
她藏好银票,先一步出了榴园,在马车上等着绿绣。
好些时候过去,才见绿绣步履匆匆走过来,到了马车边上,她站着停了会,眉心稍蹙,似在缓缓身上的难受。
“上来吧。”秦霁打起车帘,探出身拉她。
“叫姑娘等久了。”绿绣歉意地笑。
没一会儿,她拉起裙摆去看自己脚上的绣履。两只被挤得鼓鼓的毡青圆履头怼了怼车厢上的木板。
她觉着不大好意思,低声给秦霁解释。
“奴婢这鞋不知怎么了,好好穿着忽然有些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