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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僵坐着等了半晌,等来的既不是嘲讽,也不是欺负,而是后背上微微刺痛的触碰。
今日其实没伤着筋骨,但秦霁在狄若云房里换衣服的时候,对着那镜子照了一眼,大小擦伤一点也没落下。
陆迢这会儿是在给她上药。
今日在西平街,他看到自己了?
秦霁头顶罩上一团谜云,然而只是等着。
身后的触碰渐渐慢下来,薄热的呼吸缓缓落喷洒在后颈。
她以为药涂完了,身子扭到一边,软声唤道:“大人”
才偏过头,便注意到他离自己近了许多。只要她再偏过去些,脸颊便能碰到他的鼻端。
还未来得及退开,陆迢的吻便落了下来。
先是轻轻压在颈侧,继而上移,湿润的啧声在耳廓游走了一圈,湿热又酥麻,轻易便带起她一阵战栗。
已经很多日了,陆迢埋首在她颈间,手臂环着那截细腰越箍越紧,呼吸渐变得粗重,因着她一声痛嘤又停了下来。
他闭上眼,吁了一口气。
此处不是合适的地方。
一天还未过去,秦霁又回了榴园。
竹阁的门刚被推开,满室的黑便随着分夜钟声一起扑向了秦霁,一瞬间脚下似坠了千钧重,她再迈不出一步。
陆迢看出她的不情愿,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来,放上了拨步床。
待他洗漱完重新进来时,秦霁已经靠在里侧睡着了。又或许她并未睡着,只是装模作样的闭着眼。
陆迢拉着她一绺头发,轻扯了扯,未得到任何回应。
那绺头发在他指间绕上一圈,陆迢又轻轻扯了扯,她仍是背对着他。
秦霁不知如何是好,白日之事,实在没什么好解释的,她就是跑了。陆迢不是傻子,对着这样的人,她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