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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烦。
陆迢才回来没多久,他祖母宋老太太便得了消息,打发人叫他过去。
才进安正堂,便见他祖母拿着帕子在抹泪,常嬷嬷在一边安慰着。
陆迢行了礼,在下首寻了把椅子坐下,问道:“祖母这是怎么了?”
常嬷嬷道:“老太太为了表小姐的事伤心呢,今儿表小姐身上发热,吐个不停。她那手也动不得,一整天迷迷糊糊,又是哭疼又唤着祖母,可怜得很。”
陆迢道:“府上不是请了大夫?祖母莫要担心,这些事总有大夫去想法子。”
宋老太太继续擦着泪,心疼不是假的,“我今日去见那孩子,她才在喊着祖母,半路醒过来,叫我别走近,怕给我过了病气。”
“前几日看戏路上多亏她劝了我回来,说着身体最重要,自己倒没落着个好。”
陆迢默了一会儿,道:“她对祖母的心是极好的。”
宋老太太试出了他的态度,长叹一口气。
“你母亲跟我说了,这事儿祖母不逼你,只是今儿个,你好歹替我去看看她,她怎么着也是你给救回来的。你去同旁人总是不一样。”
陆迢也叹了一口气,“祖母,你既也知道孙儿的意思,那我便只去这一回。”
*
澄心苑,卧房。
青屏端着一碗刚放好的伤寒药走了进来,坐在圆凳上,一口口喂给靠在榻边的洛瑶。
她满是心疼,“大夫说得喝上几日才能好呢,小姐也是,何必非给自己冻着?你本来手上的伤就没好。”
洛瑶扫她一眼,什么都不说,低头喝着药。
哪来的何必?
陆家祖母一阵前还在撮合她与陆迢,忽而就改了态度,甚至已经替她筹备起了其他男子的人选。
她若是不豁出去一些,眼下的一切都会与她失之交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