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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留了一些余光来注意陆迢,他在剥蟹,擦过手,又提着壶给自己这边倒了一盏。
秦霁拿起来,小口喝完。她这两天吃什么都是索然无味,眼下却有些喜欢上了这果饮。
她把已空的杯盏放回桌上,抵着杯身往陆迢那边推了推,人依旧侧身看着下面的舞。
指尖在桌上轻轻敲了两下。
再倒一杯。
陆迢会意,提起壶,壶嘴在那杯盏之上稍倾一瞬,便将那盏推了回去。
这次只有半杯。
秦霁喝完,将杯盏推得比上回更远了些。
几回过后,那杯盏便接不到果饮了。
秦霁歪歪头,不解地看向旁侧。
陆迢那边的桌上已经堆起了小山高的蟹壳,蟹肉没吃,另放了个碟子,他人正慢条斯理地拿帕子擦手。
他今日穿的是件玄色银丝暗纹直裰,平日有意收敛的矜傲,经这满身玄色一衬,又展露出来,一派世家公子的贵气。
剥蟹这样麻烦的事,他做起来仍是斯文得体,清朗的眉目含上笑意,又带着股风流蕴藉。
他笑什么?
秦霁的思绪现下像一袅烟雾,风吹向哪儿,她便想到哪儿,全没有自己的主意。
陆迢净过手后看向他的外室,耳垂已经红了起来,腮边也冒出酣醉的粉意,一双眼醺醺然地望着自己,不知在想些什么。
醉了也这么安静。
陆迢拿开她快碰到酒壶的手,将自己面前一碟剥好的蟹肉递了过去。
“吃完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