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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大爷直接叫剪了舌头,五十个重板后叫扔回了她家。
这般严酷的手段,国公府的下人有目共睹,姑娘应是不知的,否则也不会如此不要命当着他的面挑衅。
绿绣暗恼自己真是多嘴,招出来眼下这副水深火热的场面,她深吸一口气,打定主意要替秦霁圆回来,嘴边提笑,“大爷,姑娘的意思是——”
陆迢冷声呵断,“出去。”
绿绣又深吸一口气,到底没这个胆,垂着头快步走了出去。
偌大的偏厅只剩下陆迢秦霁两人。
陆迢不紧不慢地擦完嘴,放回锦帕。视线掠过她眼底青黑,啧了一声。
“琢磨一晚,只能想出这几个字?”
秦霁道:“没想,这是实话。”
实话?
陆迢心头一刺,讥道:“原来如此,秦姑娘心高气傲,现下却只能委身于我,真是可惜。”
秦霁忽略所有嘲讽的语气,点头表示赞同,“正是如此。”
一如初见那日在马车上,不卑不亢,不躲不避。
陆迢抬眼睨过去,她垂着眸,无甚表情,在小口吃着解酒用的蜜饯。
好得很。
陆迢下颌绷紧,冷然站起,掠步往门外去。
“陆迢。”秦霁忽而开口,用力拽住他经过的衣摆,“要这样多久?”
他在她身侧停步。
秦霁缓了缓,道:“是你把我从花楼带出来,我一时无物可还。如今你觉得有趣,要留我在此处供你取乐,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