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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如此,要熬到什么时候?
见她默下去不说话,陆迢轻笑了一声,转过她的肩,将人送到门口。
拇指揩去她脸上剩下的泪,声音又缓和许多,“还是回去吧,明日拿着钱上船,也不枉你费这么多功夫跑出来。”
秦霁怔怔站在原地,面前是黑魆魆的廊道,看不清路,也望不到尽,只有一片待她踏足的深黑。
雨忽而大了起来,凄厉的风雨声混着闷雷围绕在她耳畔。秦霁眨眨眼,眼前的黑变成一层层流动翻滚的黑浪,席卷着朝她而来。
出口就在这儿,可她一步也不敢往前。
陆迢站在她身后,目光瞥到晕在她脸颊的一团薄红。
原来不是胭脂。
搭在她肩上的手往下沉了沉,陆迢俯身,薄唇在即将碰到她腮边时停下,“外面好黑,我拿灯送你?”
薄热的气息从耳畔流至颈侧,把秦霁剩下不多的清醒给淹没。
她迅速地转过来,抓着陆迢的衣襟把脸埋了进去,肩脊在他怀中轻颤,“我不走。”
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醉春楼是,现在也一样。
鸢红的长裙从交襟处被掀开,陆迢轻佻指尖,一寸寸剥出雪白的娇躯,动作不缓不急,好似在展开一副秘藏。
唯有丹凤眼中黢沉的眸色能瞧出些许端倪。
秦霁未能发现,她晕着脑袋偏向一边,身上最后一件衣衫褪去,人也被翻了个面。
后背的凉意倏尔便叫她清醒了一瞬,很快便联想到了浴斛那次,才要起来,便被按着肩压了下去。
男人结实有力的长臂从后环住细细一截春腰,稍往上提。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