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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霁一懵,随即指了指一边桌上的药碗,“刚刚喝完。”
“不是这个。”陆迢伸手摸她的额,烧已经退了下去。“我帮你涂。”
这种事上,少有秦霁选择的机会。
陆迢将她抱到自己身上,一只长臂环住她的前腰,提起堆在腰间的繁复裙摆,另只手则往下去,给她涂药。
他指端裹了一层白色药膏,初初探入,那凉意便惹得秦霁打了个激灵,后颈变得僵直。
才一个指头,就被一腔柔软紧紧裹住。
陆迢偏过脸,唇掠过她发烫的耳, “上药怎么也怕?”
男人的语气一本正经,然而动作却全非如此。
凉腻的药膏早被抹了个干净,指腹在紧裹中绕着圈,一遍一遍,往柔软深处推进。
他的指腹粗粝,上面有一层薄茧,每一厘的移动,都能在身内蹭出烫人的温度,几乎要将秦霁烧化。
秦霁垂下眸,湖蓝的云锦裙面在床上铺开,一阵风吹进,裙面如生波纹,浮漾着流动。
不是风吹。
裙摆下,脚趾紧紧蜷成一团。秦霁忍着快要溢出喉间的轻哼,没力气地推推他拦在自己腰间的手臂。
“你涂好了么?”
她的声音很轻很细,尾音有轻微的颤。
谁在给她涂药?
下颌靠上她的薄肩,指腹在一片潮热中捻动,尚未觉湿腻。
他闷出一口气,鼻尖碰碰她的颈窝,喑哑道:“再等一等。”
再等一等。
窗外,燥热的霞云落在水面,一片一片,浪花翻动时带起滚烫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