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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符沾血,是为不吉。
他不信这些,只是一个符而已。
曾保过他平安的,从来不是此物。
是她。
*
陆迢的手一直到后半夜才肯拿下去,拖他的福,秦霁一夜都没怎么好睡。
醒后床上只剩她一个人,秦霁抱膝靠在床头,目光凝滞在空中。
憋了许久的闷气正要叹出,纱帐被从旁挑开,熟悉的声音贯入耳中——
“醒了?”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她一怔,少顷之后,秦霁“嗯”了一声。
一口将叹未叹的气被无声息折断。
陆迢眸光在她略微苍白的脸色上停留一瞬,“别睡了,早些起来用饭。”
“好。”秦霁牵牵唇角,笑起来与平时一般无二。
陆迢用完早饭,出门去了接应的茶馆。
济州黑矿一事,他已经查得七七八八,证人有了,但证物并不齐全。
去矿上的路径和那背后的矿山,仍是一个谜团。
济州这个地方,只有主城和偏远的几个县衙地势还算平坦。这城郊则不然,出城五里路开外,入目满是山峰丘陵,过去的路也是崎岖难行。
这些日来,派去查路的探子一直未能找到,装扮成矿徒的几个暗卫亦是一去不归。
只差那一点。
陆迢在茶馆待了小半日,回来时在廊下遇上了司未,她手里端着药,正往听雨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