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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重,但不能立刻伤了性命。”
司正一边想一边说,说完忽地一怔。
以大爷的功夫,既然一时性命无碍,又如何会被一个女子伤到?
除非……是大爷有意让着。
司正猛地一抬头,神情满是诧异。
赵望拍拍他的肩,“正是如此,以后不许再对姑娘无礼。”
厢房内,外面的人声散尽后,秦霁吹灭了烛灯。
八月十五,圆月似银盘,明晃晃的月光从小窗探进厢房,将此间陈设照得一清二楚。
秦霁独自坐了良久,直到有些微困意冒出,才在陆迢身侧躺下。
今天太累,她不能只顾着生气,还需要好好休息。
再醒便到了隔日,手上的银拷已经没了。
陆迢的声音隔着舱壁传了过来,他正同人议事。两刻钟后,陆迢回到这间厢房。
房内空空,秦霁去了另间洗漱。
船行得很快。
陈寻虽派了兵在各个渡口严查,却想不出他们会出现在一条去往金陵的商船之上。文书齐全,货物周到,并未引起任何怀疑。
因着陆迢身上有伤,众人更不敢耽搁。这趟回程直往金陵,取的是最短的水路,第三日夜间,船已到了镇江附近。
其间陆迢偶然又醒了几回,只有第一回 去了隔间同人议事,剩下的几回因着体乏,只在屋内喝药,每回都是赵望在旁服侍。
说服侍有些言过其实,他就是端了药递到陆迢手中而已。
陆迢喝完药,问道:“她歇了么?”
自镣铐解开后,秦霁就搬去了另一间厢房。虽还在同一艘船上,他却有两日没能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