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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着小脸,眼神中满是遗憾,陆迢喉间又是一哽。
这些天里,秦霁不说话叫他难熬,说话就如这般,叫他更难熬。
“那他有没有告诉过你,男人的要害还有一个?” 陆迢捏住她的手,往自己身前带,“声声,想我死还有一种办法。”
说话时,他的气息有意无意拂过她耳畔。
隔着软滑绸衫,指尖猝不及防碰到了热烫的物什,秦霁面色一变,另只手毫不留情地捶向他胸前的伤处。
趁着陆迢吃痛,她挣开了自己的手。
“无耻!”
陆迢怔在原处,他原本只想吓唬她,不料秦霁真不知道。
她愤愤离去,陆迢伤口的新痂也被碰裂,丝丝鲜血从里流出。
望了半晌,确认秦霁真没有半点要回来看看的意思后,他才捂住伤口,低低嘶了声。
真疼。
小姑娘恼怒的声音清清楚楚传到院中,永安郡主和她身边的榆嬷嬷对视了一眼,都停了步。
“郡主,这补汤可还要给世子送过去?”
“不必,我看他现在挺好。”
永安郡主的视线落回窗纸投下的女子身影。
仅一个侧影,已能辨出是个美人坯子。
永安郡主叹了声,“回去吧。”
陆迢房里多了个女子,此事虽无人说,想知道却也不难
衡知院里多出来几个婢女,这些日衡知院的吃食常常在外挑了带回来,与他以往大不相同。
但他这些天没出过院子,还严令禁了那些弟弟妹妹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