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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两颊绯红,语气却很坚定。
陆迢摸摸她的脸,不多勉强,“睡吧,明天记得醒。”
烛灯吹灭的那刻,秦霁的困意也跟着消散,迟迟没能睡着。
她病了太久,险些忘记陆迢的本来面目。
生病的这些天,他一直照顾自己,可陆迢哪里是白白做好事的人?
病好后,她又要变成他的外室。
秦霁侧过身,取出枕下那枚青鱼玉佩握在掌心。
良久,分夜钟敲过,陆迢听见了她轻轻一声叹息。
这声叹息像一团愁雾,罩在他的眼前。
第二天,秦霁艰难醒了过来。
她将拾掇好的包袱交给陆迢,他掂了掂,“这些太少,我库房里还备了东西,你挑几件一并送去如何?”
“不用。”秦霁偏首避开他的视线,轻声道:“这些够了。”
此事过后,她不再像之前一般总是睡,一日内或长或短总会醒上一回。
老大夫隔日到榴园给她施一次针,扎在小臂。过了十天亦不再来,只嘱咐每日仍需喝药。
十一月上旬快要过去,天越来越冷。
傍晚时分,一丝斜阳从门缝爬进,绿绣关上门将其挤了出去。
“姑娘,刚刚大爷身边来了人,说是他今晚不回来了。”
秦霁在窗口喂猫,陆迢聘了这猫,还是放在榴园,几个月过去,它还长大了不少。
秦霁扔下手里仅剩的几个小鱼干,问道:“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