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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时,他的另只手已经解开秦霁腰.间的帛带。
肩颈袭来一阵凉意,转瞬就由男人贴近的身躯驱散。
陆迢放下秦霁,宽厚的手掌将细腰按进茵褥,须臾听到了从齿关溢出的一声轻哼。
黢沉的眸光探过去,她偏首看着里侧,状若无事的小模样,只是鸦黑的睫羽骗不了人,正在轻轻发颤。
眼神不自觉多出怜惜,陆迢在她腮畔轻咬一口,“声声,今晚不疼。”
秦霁知道不疼。
粗粝指腹轻点,薄茧带来的痒意从颈侧一直往下,秦霁咬住唇肉,忍住那些不受控的回应。
陆迢太了解她的死穴,安抚时亦极尽耐心。
待小姑娘颊侧泛起潮红,自己也开始轻试。
这是一次久违的相抵,也是一次——柔软的相抵。
陆迢一怔,头脑倏忽间被大片茫然的空白侵占。
长吁一口气后,他咬紧腮帮,继续扶住她的.腰。
厮磨了好些时候,两人身上都沁出薄薄的一层汗,他依旧没有硬势。
烛光幽暗,隔着帘帐,陆迢脸上隐隐闪过一丝惊谔。他到底停了下来,脸埋在她颈侧,略为无助地嗅闻那丝丝缕缕勾人的幽香。
秦霁被他惹得浑身发烫,呼吸亦是紊乱不平。良久过后,她平复身上的潮乱,轻推陆迢,柔柔地劝,“不行就算了。”
不-行-就-算-了。
轻飘飘的五个字,还是由她说出,震得陆迢耳中如有雷鸣。
活了二十余年,大小挫折他都遇到过,然而没有一样比的上这句话。
陆迢今夜遭遇了此生最大的羞辱。
淤堵的闷气全都涌上胸口,出不来下不去。他下颌线绷得僵直,人也是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