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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河说到就一定要做到,秦霁赶在她说出来之前打断,这回没有否认,只是劝道:“回去吧,他们该担心你了。”
月河是同她新婚的丈夫一道来的瓦官寺,她跑过来没提前交代,现下天晚,那边找起人来只怕不方便。
月河也知道这层,仍不着急。“声声,你若是现在不方便,我等你两日。”
周围未见有人,她还是压低声音,“后日我们便要往江省去了,船与马都能是我们自己的,不会有人对赴任的官差起疑。——”
簌簌夜风穿过竹林,竹叶推挤着沙沙作响,一串脚步声突兀响起。两人屏了声,望向竹林外提灯走来的人影。
“月河,你在不在?”
那人瞧着一副斯斯文文的世家公子模样,喊人的声音却能将枝上鸟雀通通惊走。
月河的话还没说完,秦霁推推她的手肘,“回去吧,人家着急了。”
姚月河不满撅嘴,“我比他更急。”
只不过急的是秦霁之事。
她牵起秦霁的手,认真嘱咐:“声声,后日未时正,大雄宝殿拜普贤菩萨,我在那里等你。”
她一定要带她走。
魏离听见说话声,已经朝这边走了过来,瞥见月河身旁还有个姑娘,兀地又停下。
他无奈笑笑,“你叫我好找,可聊完了?咱们要点的香烛可烧了一大半。”
“我知道了。”月河应声往外走,她还是不放心,又向秦霁确认,“我们说好了,不许不来。”
秦霁不给出肯定答覆,月河便一步三回头地望着她。
她只好点头,唇角弯出笑,“好。”
月河放下心,对她眨眨眼,牵着魏离走了。
同一个字,对陆迢而言却如当头泼了盆冷水。
寒凉刻骨。